第八 (中)我仅剩的武器是我的牙齿_攻二的烦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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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 (中)我仅剩的武器是我的牙齿

  在如瀑的水声中,我迟钝地抬起一角眼睑。

  怎么又下雨了?

  是陆如琢还在我家吗?

  我口腔发腥咽喉干痒,头和颈背疼痛难耐,四肢和脊椎热胀酸麻,仿佛有鬼压着,沉重到根本直不起来的地步。

  我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把降火药当饭吃的创业初期:被拒绝,被排挤,被践踏,被坑害,被反复摩擦,付出代价,收获更多。

  嗯?这有点像我最近一年的多人“恋爱”状态。

  我砰地一声关闭两扇睫毛,继续心安理得地忆往昔:不可能。绝对不可能。

  我有钱有家有老婆。

  我与老朋友和好。

  我正在交一个新朋友。

  我是自己的靠山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现在,除了我哥和楚玖,除非我愿意,谁敢谁能把我搞成这副德行。

  就算是兔崽子陈槐———

  等会儿。

  我猛地“挣开”眼睛,却没能挣开手铐脚镣和锁链的束缚,像一只待售的大闸蟹。

  窗帘紧闭,室内光线明亮。

  我被迫将双臂高举过头顶,呈类似“人字形”躺在床上,眼球机械性地环顾四周:

  各类皮鞭械具挂满墙。

  固定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和监控收音设备摆满地,令我烦躁的指示灯不停闪烁。

  一只铝镁合金手提箱旁放着王师傅烧烤摊的打包袋。

  袋里竹签空空。

  我怒:哪个混蛋偷吃我剩下的肉串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声休止。

  腰间围着浴巾的陌生男人推开淋浴间的门。

  他海蓝色的眼睛看向我。

  我确定自己穿戴整齐,不太确定他是从哪冒出来的。

  我:“你好。请问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他不言不语,只一边观察我,一边擦拭那头灿金色短发。

  我换用几种外语,反复询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你走错片场了?你认不认识陈槐?你能帮我报警顺便叫个开锁师傅吗?我可以给你发个很厚的红包。”

  直到我准备用眨眼的方式敲国际通用电码,他才开口说话。

  他张嘴就是流利的标准本国语:“因为你在欺负陈槐。他是我的合作伙伴。所以我出手很重。因为你买的烤肉很好吃,所以我没有给你上口枷。”

  “当你报警的时候,你可以告诉警察,我叫Noah。”

  你爹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们儿长得这么帅肌肉这么有型,高鼻深目胸大腿长,白得晃眼,跟老电影的男主角似的,居然一件好事不干一句好话不讲。

  果然,他和陈槐那只妖精是一路货色。

  果然,他们还要干更多坏事,讲更多坏话。

  天花板一角的扩音器中传出陈槐懒洋洋的声音:“蓁哥,你那么会玩,应该能猜到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吧。”

  Noah打开手提箱做准备,不经意间,向我展示了各种各样的药剂和性爱用具。

  我直接猜到最坏的剧情发展,嗤笑道:“你?”

  “小兔崽子,你就继续给你哥守身如玉吧。”

  “你都不敢站在我床前,只派一根人形按摩棒来打发我,还妄想对我做点什么呢。”

  我视线扫过摄像头们,笑容不屑:

  “弟弟,你尽管拍。别后悔,能独立承受住后果就行。等拍完了,哥哥出钱奖励你的勇气和进步。”

  我瞥一眼Noah的胸肌和腹肌,舔舔牙尖: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一定帮你包下全国的墙体大屏和成人网站,让我和这位英俊帅气的国际友人一炮成名。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
  国际友人手拿一瓶润滑剂一盒避孕套,单膝跪上床。

  他扣住我的脚踝:“骂够了吗?口渴吗?”

  人为刀俎。

  我狠狠瞪他,扯着锁链扯着嗓子,祭出活鱼或者活驴的气势:“自己找骂?我骂你这根按摩棒了吗?我没骂够!我很渴!”

  尽管手铐和其他金属制品内侧垫有棉布,但因为我的挣扎,它们几乎要陷进我肉里。

  Noah下床。我继续对着暗处那无数双眼睛发泄暴怒:

  “陈槐,你也不用拿股价,你哥和名誉威胁我。那些身外之物算个屁。钱没了再赚,老婆没了再追,脸皮没了就没了。老子早就习惯了!”

  “但是你完了!陈槐,你等我下床,看我怎么收拾你!我这辈子做人做鬼都不会放过你。我操你老陈家祖宗十八代…除了你妈和你奶奶!”

  虽然我没见过我那位深居简出的岳母几次。但老太太对我确实不错。

  陈槐听后,冷笑一声,命令道:“Noah,把口枷给他戴上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Noah拧开矿泉水瓶盖,扬声回答:“我希望在做爱的时候能听他叫床。”

  我:“叫你大爷!”

  陈槐:“Noah,这不是做爱。”

  “我知道,你说过,这是必须带有报复性和侮辱性的强暴。可是,为了保证拍摄效果,我总要帮他做一些事前清洁吧。”

  Noah耸耸肩,直接把整瓶水全浇在我脸上:“孟先生,事到如今,请你冷静一点,配合我。让我带你去洗澡。否则我就要再给你注射肌肉松弛剂了。”

  我耳目进水唇鼻呛水,肺快炸开:“咳咳咳咳……艹!你给我等着。我要把你剁碎了拌水泥,你——唔!”

  Noah翻身上床,跨在我腰间。

  他俯低脖颈,用唇舌代替口枷,彻底堵塞了我的谩骂,充实了我大脑的空白。

  我仅剩的武器是我的牙齿。

  我立刻循着本能反咬。

  他也不遑多让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越发浓重的血腥气中,Noah一手死死扼住我的脖颈,一手撕开我淋湿的T恤。

  他指腹掌心的刀枪茧比我的更厚更粗糙。它们像战车一样,一路向深处去,毫无顾忌地碾磨进我的裤腰里,我紧绷的腿根之间。

  忽然,Noah的手迟疑地停顿下来。

  就在此刻,我耳边传来一声巨响。

 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
  Noah松口。

  我猛抬头撞上Noah的鼻梁:“…滚。”

  陈槐收回腿,一步一步踱到床边。

  他沉着一张漂亮的脸:“继续啊。怎么不继续亲了。蓁哥,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激动地亲我哥呢。

  我一口血吐到陈槐脸上:“胆小鬼。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。

  我笑着探出绽开肉的舌头:“Noah亲够了。要不,换你来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Noah眼神一暗,伸手擦了擦我唇畔的血污,慢慢抹到我赤裸的胸口:“孟蓁,我们第一次见。”

  “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的。”

  说着,Noah一把扯掉我的裤子,顶住我徒劳夹合的双腿:“陈槐。”

  Noah左手扶着我半勃的阴茎,粗糙的右手手指划入阴唇,剥开两瓣,重重地掐住瑟缩其中的阴蒂拧揉:

  “你不是说,你们上过同一张床吗?”

  “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。”

  “孟蓁背着你,藏了一张更有趣更厉害的嘴呢。”

  Noah盯住我,眼神如海浪席卷。

  他舔掉我烙在他唇边的鲜血:“或许,更温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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